《献祭之前我先反了》

我像是随口提起：「对了，前几日我看的那本《西山草木疏》似乎很有趣，

萧统领可否帮我去藏书阁取一下？」我故意挑了本跟佛法、祥瑞八竿子打不着的闲书。

萧逐夜没有任何犹豫。「是，殿下。」他应声，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。

但在他转身离去的前一瞬——我捕捉到了。他那双死水般的眸子里，

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……探究？一闪而逝，快得像错觉。呵。有点意思。看来，

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的木头桩子。萧逐夜……我看着他消失在拐角的背影，

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。棋盘上，又多了一枚棋子。是敌是友，走着瞧。第五章：经阁秘辛，

力量线索我以祈福静修为借口，进了藏经阁。这藏经阁内光线昏暗，

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年书卷的霉味儿，有些呛鼻。说是皇家寺院的圣地，我看也就那样，

好多架子都落了灰。守阁的老僧眼皮耷拉着，跟快睡着了似的。我行了个礼，

声音放得又轻又软：「大师傅，锦瑶想寻些前朝的经义孤本，静心参悟。」

他慢吞吞抬了下眼皮，指了个方向：「圣女自便，莫往禁区去便好。」呵，禁区？

那才是我要去的地方。表面上，我在翻那些歌功颂德、记载“祥瑞”丰功伟绩的破烂玩意儿。

看得我直犯恶心。什么天降甘霖，地涌金莲，全是骗鬼的。暗地里，

我的手指快速滑过那些书脊，眼睛像鹰一样搜索着。献祭，禁术，

反制……任何能让我活下去的线索。时间一点点过去，灰尘沾了我一身。

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——指尖触到一本异常古旧的册子，被压在一堆佛经最下面，

藏得极隐蔽，封皮都快烂了。《厄衍录》。名字就透着不祥。我心跳漏了一拍，

不动声色地抽出来，快步走到角落光线昏暗处。翻开。里面的字迹歪歪扭扭，像是用血写的。

没有提“祥瑞”，也没有提献祭。但它描述了一种……引体内至阴至秽之气，

化为己用的法门。被斥为邪魔歪道，修炼者无不爆体而亡，或走火入魔。至阴至秽？

我体内的，不正是被他们强行灌注的，所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