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探往事（二）

"打碎镜子！"消防斧砸中镜面的瞬间，整个地下室剧烈震动。镜子碎片迸射，

每一片都映着李医生扭曲的面容。黑血从裂缝中喷涌，地面开始塌陷。我们拼命逃向出口，

身后传来建筑物崩塌的轰鸣。冲出维修通道的刹那，整座精神病院像被无形巨手捏碎般坍塌，

激起遮天蔽日的尘埃。三小时后，我们灰头土脸地坐在警局做笔录。当然，

隐去了超自然部分，只说调查时遭遇建筑坍塌。"奇怪..."负责的警官挠头，

"废墟下发现个地下室，

里面有九把铁椅...但监控显示你们根本没下去过..."走出警局时，天边泛起鱼肚白。

小周突然指着我的脖子："老大，标记消失了！"我摸向皮肤，勒痕还在，但不再发光。

铜钱安静地躺在掌心，符文已经消失，变回普通的古钱。"还没结束。"我望向废墟方向，

"九个符号只净化了八个..."小周顺着我的目光看去，倒吸一口凉气——废墟上空，

一缕红雾顽固地萦绕不散，隐约形成一个人形轮廓。手机突然震动，

是档案馆老王发来的信息："你要的1983年7月16日值班表找到了，当晚除了李医生，

还有一个实习医生当班...叫张明远。"我盯着这个姓氏，

寒意顺着脊梁爬上来——郑明远的原名，正是张明远。"游戏还没结束..."我喃喃自语，

铜钱在掌心微微发烫。铜钱在我掌心发烫，烫得几乎要烙进皮肉里。

手机屏幕上"张明远"三个字像一把刀，剖开了所有伪装的真相。

"郑明远就是当年的实习医生..."我声音嘶哑，"他收养郑雨晴根本不是巧合。

"小周脸色煞白："老大，你是说他...他养大郑雨晴就为了..."我没回答，

因为铜钱突然跳了一下，接着诡异地立起来自转，像被无形的手指拨动。爷爷说过，

这叫"钱指路"，是铜钱感应到极阴之物时的反应。铜钱最终倒下，

尖端指向西北方——郑家庄园的方向。"走。"我抓起背包，"趁鬼门还没完全开。

"鬼节前夜的城市街道空荡得诡异，路灯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