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市狂枭：从混混到暗夜君王

腰间别着他最爱的蝴蝶刀。刘强站在门口招手，脸上是程野熟悉的憨厚笑容。"野哥，

他们就在里面。"程野点头，大步走入。仓库里灯光昏暗，只有几张折叠椅摆在中央。

不对劲——太安静了。"强子，人呢？"回答他的是一声冷笑。

刘强的脸在阴影中扭曲："在这呢，野哥。"程野转身的瞬间，仓库两侧突然冲出二十多人，

钢管和砍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。他还没反应过来，后脑就挨了重重一击。

"为什么..."程野跪倒在地，鲜血模糊了视线。刘强蹲下来，

拍了拍他的脸："因为你不配当老大，野哥。"他凑近程野耳边，"对了，

你妹妹的滋味真不错。"程野怒吼着扑上去，却被三根钢管同时砸在背上。

他听见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，听见小弟们的惨叫。最后看见的，是刘强踩在自己手上的皮鞋，

和砸向面门的铁棍。冰冷。黑暗。程野以为自己死了，直到剧痛将他拉回人间。他睁开眼，

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板床上，全身缠满绷带。阳光从破旧的窗户射进来，灰尘在光束中飞舞。

"醒了？"沙哑的声音从角落传来。程野艰难转头，看见一个白发老人坐在阴影里，

手里摆弄着一把匕首。老人至少有七十岁，但眼神锐利得像刀锋。"你...是谁？

""叫我齐爷。"老人起身，走到床边，"三天前在垃圾堆里捡到你，还以为是个死人。

"程野试着活动手臂，一阵剧痛让他倒吸冷气。

他的记忆逐渐清晰——背叛、伏击、刘强的狞笑..."别乱动。"齐爷按住他，

"三根肋骨断裂，左臂骨折，颅内出血。能活下来算你命大。

"程野盯着天花板："为什么要救我？"齐爷笑了，露出几颗黄牙："因为你眼里的恨意，

小子。我年轻时也这么看过人。"他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报纸，"找你的？

"报纸上赫然是程野的照片，标题写着"东城区黑帮火拼，一死多伤"。

文中提到警方正在通缉程野，怀疑他是械斗主谋。程野冷笑："妈的，

明明是刘强那杂种...""报仇？"齐爷打断他，"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