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>> 戳我直接看全本<<<<
更新时间:2025-11-06 03:07:01

“你老婆的身材,早就被你喂得没法看了吧?” 门外的女人,红唇勾起,手刻意撑在自己高高隆起的孕肚上。 我丈夫僵在原地,汗水浸透了他昂贵的衬衫。 我笑了,慢条斯理地解下围裙:“是吗?可他喂你这张脸的‘科技’,花的可都是我的钱。”

1 丝滑的闯入者

“叮咚——”

刺耳的门铃声,打断了我对新品“熔岩黑巧”的最后调试。

我正忙着,身上还穿着烘焙师的白色围裙,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可可脂香气。我本以为是预定了甜品的顾客提前到了。

拉开门的那一刻,一股甜腻到发齁的香水味,蛮横地冲散了我的可可香。

门口站着一个女人。

很年轻,最多二十三四岁。她那张脸,精致得像是流水线上的S级产品,高挺的鼻梁、饱满的苹果肌、还有那微微嘟起的“微笑唇”,都透着一股“科技与狠活”的味道。

她很高,踩着一双至少十厘米的银色高跟鞋,鞋面上的碎钻闪得人晃眼。

最晃眼的,是她身上那件紧身的、湖蓝色的针织连衣裙。

那裙子薄得像第二层皮肤,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。胸前是惊心动魄的起伏,腰肢却细得仿佛一掐就断,然后,在那平坦的小腹之下,是一个高高隆起的、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孕肚。

她的手,涂着鲜艳的丹蔻,正刻意地、充满炫耀意味地托在肚子上。

“你就是林舒?”

她开口了,声音是那种刻意捏出来的、又甜又嗲的腔调,视线却毫不掩饰地、像X光一样在我身上扫射。

我在家,穿着舒适的棉质家居服,外面套着沾了点面粉的围裙,长发随意挽在脑后。

她轻蔑地笑了一声,那笑声从她饱满的红唇间溢出:“江风没说,他老婆的身材……早就被他喂得没法看了。”

她特意在“喂”字上加重了音。

我没说话,只是平静地看着她。

她似乎很满意我的“震惊”,侧过身,让开了门口的位置,露出了她身后那个满头大汗、脸色煞白的男人。

我的丈夫,江风。

他今天穿的还是我上个月给他买的阿玛尼高定衬衫,浅灰色,本该是精英感十足,此刻却被汗水浸透,狼狈地贴在背上。

他手里提着一个粉色的爱马仕包,显然是给这位“闯入者”的。

“江风,”女人转过头,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,带上了浓浓的撒娇和委屈,“你不是说她很好说话吗?你看看她,就这么堵在门口,是想让我们娘俩站到地老天荒吗?”

“小薇,你别这样……”江风的声音干涩沙哑,他那双平时在谈判桌上精明锐利的眼睛,此刻慌乱得不敢看我。

他试图抓住女人的手臂,却被女人一把甩开。

“别碰我!”她尖叫,手立刻护住肚子,“你再磨磨蹭蹭,伤到你儿子,我跟你没完!”

“老婆……林舒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江风终于把视线转向我,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我终于开口了,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有些意外。

“是吗?”

我解下了围裙,随手搭在旁边的鞋柜上,露出了家居服下依然保持得很好的曲线。

我看着那个叫“小薇”的女人,微微一笑:

“可他喂你这张脸的‘科技’,花的可都是我的钱。”

2 “爱的结晶”

孟薇(我猜她叫小薇)的脸,瞬间僵住了。

她那双刚做过的、精致的欧式大双眼皮,因为错愕而睁得极大,连带着眼角都绷紧了。
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
江风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,白得像我刚筛过的糖霜。

“林舒!你胡说什么!”他急了,甚至想上前来捂我的嘴。

我退后一步,避开了他那只沾满冷汗的手。

“我胡说?”我歪了歪头,目光从孟薇那张“科技脸”,滑到她那只粉色的爱马仕铂金包,“江风,你上个月才跟我说,你那个金融项目出了点岔子,资金周转不开,从我这拿走了三十万。就是为了买这个包,和填这张脸吗?”

孟薇下意识地把包往身后藏了藏。

“你血口喷人!”她尖声道,“这是江风爱我,送我的!什么三十万,我这张脸是天生的!”

“天生的啊。”我点点头,走到玄关的全身镜前,理了理自己因为烘焙而微乱的头发。

镜子里的我,三十岁,素面朝天,眼角有几不可见的细纹。我是个甜品师,常年的烘焙工作让我的气质温和得像刚出炉的面包。

而孟薇,像一根插在面包上的、艳俗的塑料花。

“江风,”我转过身,没再看她,只看着我的丈夫,“让她进来吧,别站在门口丢人现眼。”

江风如蒙大赦,连声说:“对对对,进来谈,进来谈。”

孟薇似乎打赢了一仗,高傲地挺着肚子,踩着那双细高跟,“笃笃笃”地走过玄关,仿佛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。

她一屁股坐在我们那张昂贵的意大利进口沙发上,柔软的真皮沙发被她坐得陷下去一块。

“水。”她毫不客气地指了指茶几。

江风像个仆人一样,慌忙跑去厨房:“好好,我给你倒。”

我站在原地没动,看着孟薇像巡视领地一样打量着我的家。

“装修得倒是不错,”她撇撇嘴,“就是太素了,一点情调都没有。江风,我们以后的婚房,一定要装成法式宫廷风。”

江风端着水杯出来,连连点头:“都听你的,都听你的。”

他把水杯(还是我最喜欢的一个骨瓷杯)递给孟薇,然后搓着手,走到我面前。

“老婆,林舒……你听我说。”

“小薇她……她怀孕了,是我的……是我的孩子。”

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仿佛这几个字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。

“医生说,是男孩。”他补充道,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索的……得意?

哦,男孩。

我们结婚五年,他明里暗里催了我无数次生孩子,最好是生个男孩,继承他那点“江山”。

我因为身体原因,一直没能如愿。没想到,他倒是在外面“开花结果”了。

“所以呢?”我问。

“所以……”江风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了某种决心,“林舒,我们离婚吧。”

“小薇她肚子大了,等不了。孩子不能没有名分。”

孟薇喝水的动作停住了。

她放下水杯,那杯沿上留下了一个刺眼的、俗艳的口红印。

她走到江风身边,亲昵地挽住他的胳... ... “江风哥~”她嗲着声音,身体柔软地贴了上去,用她那高耸的胸脯,有意无意地磨蹭着江风的手臂,“你终于肯说了,我好感动。”

她转向我,肚子也随之挺了过来,几乎要戳到我面前。

“林舒,是吧?”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“你也听到了。我怀了江风的骨肉,是‘爱的结晶’。你一个生不出蛋的母鸡,占着茅坑不拉屎这么多年,也该挪挪窝了。”

3 谁占了谁的茅坑

“啪——”

一个耳光。

清脆,响亮。

空气中甜腻的香水味,瞬间被一股火药味取代。

孟薇捂着脸,不敢置信地看着我。她那张刚花了大价钱填充过的苹果肌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。

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!”

她尖叫着,张牙舞爪地就要扑过来。

“你敢动她一下试试!”

江风的反应比她还快,他一把将我推开,像老母鸡护崽一样,把孟薇护在了身后。

“林舒你疯了!她怀孕了!她肚子里是我的儿子!”江风冲我咆哮,眼睛通红,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狰狞。

我的手被他推得撞在鞋柜的棱角上,火辣辣的疼。

“你的儿子?”我笑了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“江风,你是不是忘了,你五年前入赘我家,开公司的启动资金,是我爸妈给的。你现在住的这套房,是我婚前全款买的。你开的那辆卡宴,也挂在我名下。”

我一步步逼近他,盯着他的眼睛:

“你所谓的‘江山’,哪一寸土地是你的?你不过是我林家养的一条狗!”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江风被我的话噎得脸色发紫,他最忌讳的,就是被人提“入赘”这两个字。

“你胡说!”孟薇从江风身后探出头来,色厉内荏地尖叫,“江风哥才不是!他是金融精英,他年入百万!他说了,这房子车子都是他自己赚的!你这个黄脸婆,你嫉妒我年轻漂亮,嫉妒我能给江风哥生儿子!”

“哦?年入百万?”我被她逗乐了。

“江风,你什么时候年入百万了,我怎么不知道?我只知道,你那个所谓的‘金融公司’,上个季度亏损了八十万,还是我拿我的私房钱给你填上的窟窿。”
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!”江风的瞳孔猛地一缩。

“我怎么知道的?”我冷笑一声,“我还知道,你不仅拿我的钱去填公司的窟窿,还拿我的钱,去养外面的狐狸精。”

我看向孟薇那高高隆起的肚子,摇了摇头:“你以为你怀的是‘爱的结晶’?你怀的,不过是他用来逼我就范的筹码。”

孟薇的脸色变了。

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”她开始发抖,不是气的,是怕的,“江风哥,她说的不是真的,对不对?你爱我,你爱的是我……”

江风没有回答她。

他的冷汗,比刚才流得更凶了。

因为他看到,我拿出了手机。

“江风,你大概忘了,”我打开了手机相册,“你那台旧的iPad,还同步着我的iCloud账号吧?你以为你删干净了,就万事大吉了?”

我点开了那个“最近删除”的相册。

“你连‘最近删除’需要手动清空都不知道吗?”

“你这个……蠢货。”

4 “已删除”的秘密

江风的脸,彻底失去了血色。

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木偶,“扑通”一声,瘫坐在玄关的地板上。

孟薇也傻眼了。她看看我,又看看瘫倒的江风,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。

“什么……什么iPad?什么删除?”她还在嘴硬,“林舒,你少在这故弄玄虚!你以为拿个破手机就能吓唬我?有本事你拿出证据!”

“证据?”

我轻笑,滑动着屏幕。

“你想要什么证据?是你肚子里的‘野种’,其实根本不是江风的证据?”

“轰——”

这句话,像一颗炸雷。

江风猛地从地上弹起来:“你说什么?!林舒你这个毒妇!你又在耍什么花招!”

孟薇也疯了:“你才怀野种!你全家都是野种!我肚子里的就是江风哥的孩子!我们有……我们有……”

“有亲密照片,是吗?”我替她说了下去。

我点开一张照片。

照片很模糊,像是在昏暗的酒吧包厢里拍的。孟薇穿着暴露的吊带裙,醉眼迷离地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,那个男人……不是江风。

而这张照片的拍摄者,是江风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有这个?!”孟薇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。

“我怎么会有?”我晃了晃手机,“这得问你的江风哥。他非但拍了,还很‘贴心’地传到了云相册,大概是想留个‘纪念’吧。”

“江风!”孟薇转向江风,面目狰狞,“你阴我?!”

江风慌了神,语无伦次:“不是……小薇你听我解释……我那是喝多了……我……”

“你喝多了,所以你看着你‘心爱’的女人,坐在别的男人腿上,你还在旁边拍照叫好?”我冷冷地戳穿他。

“我还知道,”我继续往下划,“你给她的‘分手费’,一百万,也是从我账上转走的吧?江风,你可真大方。”

“什么分手费?”孟薇抓住了重点,“江风!你不是说要娶我吗?你给我一百万是什么意思?!”

江风彻底懵了,他看看我,又看看孟薇,两头都着了火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他当然是想娶你。”我“好心”地替他解围,“只不过,他想娶的,是你肚子里那个‘爹不详’的孩子,用来当做筹码,好分走我更多的财产。”

我顿了顿,看着孟薇那张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:

“你以为你是来‘逼宫’的?你不过是他手里的一杆枪。可惜啊,这杆枪,走火了。”

5 转移的爱,转移的钱

“不……不可能!”孟薇的身体摇摇欲坠,那双细高跟再也撑不住她的重量,她狼狈地扶住了墙。

“江风哥……他爱我……他说了,他受够了你这个冰冷的女人,他只爱我……”她的眼泪混着睫毛膏,在昂贵的“科技脸”上冲刷出两道黑色的沟壑。

“他爱你?”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。

“他爱你,所以他把你当成‘人肉代孕’,怀上别人的孩子,再嫁祸给他,好来分我的家产?”

“他爱你,所以他偷偷摸摸地,把你和别的男人厮混的照片存起来,是准备以后拿捏你,还是单纯的……有什么特殊癖好?”

我的目光转向江风。

他低着头,像一只斗败的公鸡,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。

“江风,你真让我恶心。”

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林舒……你听我说……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,“都是她!是这个贱人勾引我!是她给我下了药!我……我都是被逼的!”

“啪——”

又是一个耳光。

这一次,是孟薇打的。

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江风的脸上瞬间浮起了五道鲜红的指印。

“江风!你这个王八蛋!”孟薇疯了,“你敢做不敢当!老娘给你怀孩子,你他妈说我下药?!”

她发疯似的撕扯着江风的衬衫,那件阿玛尼高定瞬间变成了破布条。

“你不是说爱我吗?你不是说要给我和孩子一个家吗?你他妈的都是在放屁!”

“啊!”江风吃痛,也来了火气,他一把推开孟薇,“你这个疯婆子!滚开!要不是你贪心,非要那一百万,我会……我会……”

“你会怎么样?”我冷眼旁观这场狗咬狗的闹剧。

“你会不会,就不用把公司账上最后那点流动资金,也给转走了?”

江风的动作,戛然而止。

他猛地回头看我,眼神里是纯粹的恐惧。

“你……你连这个都知道?”
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
我收起手机,慢条斯理地走到客厅的酒柜旁,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。

“我还知道,你转走的,不止是公司的钱。”

我喝了一口水,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,让我混沌的头脑更加清醒。

“江风,你以为我为什么今天会留在家里做甜品?”

“你以为,我为什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两个,在我家门口演戏?”

我放下水杯,直视着他那双惊恐的眼睛:

“因为,我在等你。”

“等你把最后一份‘证据’,亲手送上门。”

6 律师函与“全家福”

江风的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孟薇也停止了撒泼,她隐隐感觉到,事情的发展,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控制。

“林舒……老婆……”江风“扑通”一声,跪了下来。

他膝行到我面前,试图抓住我的手,被我嫌恶地躲开。

“老婆,我错了!我真的错了!我都是被这个狐狸精给蒙蔽了!我一时糊涂啊!”

他“啪啪”地扇着自己的耳光:“你原谅我这一次,我马上让她滚!我马上把钱都转回来!我们……我们还像以前一样,好不好?”

“像以前一样?”

我看着他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嘴脸,只觉得可笑。

“江风,你以为,你转移的那些财产,真的是秘密吗?”

我走到书房,拿出了一份文件,扔在了他面前。

“这是什么?”他颤抖着手,拿起了那份文件。

“律师函。”

“以及……你的‘净身出户’通知书。”

“不!不可能!”江风疯狂地翻阅着文件,上面的每一个字,都像一把刀,扎在他的心上。

“这不可能!我的账做得天衣无缝!你怎么可能查得到!”

“天衣无缝?”我笑了。

“你所谓的‘天衣无缝’,就是把你和你那个‘好弟弟’的微信聊天记录,截图保存在相册里?”

我重新点开了手机。

这一次,我没有再给他们看那些香艳的照片。

我点开的,是一张张微信聊天截图。

【江风:弟,钱收到了吗?】 【江风弟弟:收到了,哥。你真牛逼!嫂子那么精明的人,都被你耍得团团转。】 【江风:她精明个屁!一个只知道在厨房里和面粉打交道的黄脸婆!要不是她爸当初拿钱砸我,我才懒得碰她!】 【江风弟弟:嘿嘿,那倒是。哥,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?真跟那个孟薇结婚啊?她肚子里的……】 【江风:一个工具而已。等我把林舒的钱都掏空了,她就是个累赘。到时候给她点钱,打发了事。】 【江风弟弟:哥,你这招‘一箭双雕’,玩得真绝!】

截图的最后,是江风发过去的一张转账记录。

五百万。

“江风……”孟薇的声音,幽幽地响起,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,“五百万……你只给我一百万,却给你弟弟五百万?”

江风已经顾不上回答她了。

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手机,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“我?”我收起手机,“我只是没想到,你蠢到会把这些‘铁证’,自己打包好,存在云端,还生怕我看不见,连‘最近删除’都忘了清。”

“哦,对了。”

我像是想起了什么,又点开了一张照片。

“你可能还忘了,你那个‘好弟弟’,上周刚交了个新女友。”

照片上,江风的弟弟,亲昵地搂着一个女孩。

那个女孩……

赫然就是孟薇。

只不过,那时候的她,肚子还是平的。

“这张‘全家福’,你们还满意吗?”

7 崩塌的多米诺骨牌

空气,在这一刻彻底凝固。

江风的表情,从震惊、恐惧,变成了彻底的茫然。他看看我,又看看孟薇,再看看手机上的照片,大脑显然已经宕机。

孟薇的反应,则要快得多。

她那张“科技脸”上,血色褪尽,只剩下一种死灰般的惨白。

“不……这不是真的……这不是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脚步虚浮地后退。

“不是真的?”我好整以暇地放大照片,“你和你‘情夫’的弟弟,倒是挺会玩啊。这张照片的拍摄日期,是三个月前。那时候,你的肚子应该刚‘显怀’吧?”

“一个是你‘爱’的男人,一个是给你‘播种’的男人。”

“孟薇,你这肚子里的,到底是谁的‘爱的结晶’?”

“啊——!”

孟薇崩溃了。

她不是冲向我,也不是冲向江风,而是冲向了门口。

她大概是想逃。

可惜,她忘了自己还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。

“咚——”

一声巨响。

她狼狈地摔倒在玄关,那只粉色的爱马仕包被甩出老远,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。

口红、粉饼、车钥匙……还有一瓶叶酸。

江风,终于回过神来。

他没有去扶孟薇,也没有再看我。

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,发出了最后的、绝望的嘶吼。

“林舒!你这个毒妇!你算计我!”

他猛地朝我扑了过来,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,是毫不掩饰的杀意。

“你以为你赢了吗?我告诉你!我死也要拉你垫背!”

我早有防备,侧身躲过。

但他已经疯了,抓起茶几上的骨瓷水杯,就朝我砸了过来。

“小心!”

“砰——”

水杯没有砸到我。

它砸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。

我惊魂未定地抬头,门口,不知何时站了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。

刚才砸中水杯的,是他们手里的执法记录仪。

“警察同志!”

江风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“救命!这个女人要杀我!她……她伪造证据,她要害我!”

为首的那个警察,面容冷峻,看都没看他一眼,只是径直走到我面前。

“林舒女士吗?”

我点点头。

“我们接到报警,”他看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江风和孟薇,“你报的警,说有人私闯民宅,并涉嫌巨额财产诈骗。”

“是的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指着江风,“他,江风,我的丈夫。涉嫌婚内转移共同财产,并恶意诈骗我个人婚前财产,总额超过一千万。”

然后,我又指向孟薇。

“她,孟薇。伙同江风及其弟弟,参与了这起诈骗案。”

“这是证据。”

我把我那只存满了“秘密”的手机,递了过去。

“江风,孟薇,”警察接过手机,看向他们两人,“现在,请你们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
江风的身体,彻底软了下去。

而孟薇,在听到“一千万”和“诈骗”这两个词时,两眼一翻,很干脆地……晕了过去。

8 尾声:黑巧与新生

三个月后。

“林间烘焙”的招牌,重新亮了起来。

江风因为巨额诈骗、职务侵占,数罪并罚,被判了十年。

他的“好弟弟”,作为共犯,也没能逃过,判了五年。

至于孟薇……

戏剧性的是,她那一摔,孩子没了。

更戏剧性的是,经过DNA比对,那个未成形的胎儿,既不是江风的,也不是他弟弟的。

她,才是这场闹剧中,藏得最深的女主角。

她同时周旋在好几个男人之间,本以为江风是那个最“粗”的金大腿,没想到,自己倒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她也因为参与诈骗,加上诬告(她醒来后反咬我一口,说我故意推她导致流产),被判了三年。

听说,江风在法庭上知道这件事后,当场精神就有点不正常了。

而我,拿回了所有属于我的东西。

那套被他们弄得乌烟瘴气的房子,我卖了。

那辆卡宴,我也卖了。

我用那些钱,盘下了市中心一个更大的店面,重新装修了我的烘焙坊。

“老板娘,一份‘熔岩黑巧’,打包。”

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,打断了我的思绪。

我抬头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英俊而温和的脸。

他是我的离婚律师,姓周。一个很严谨,但私下里却酷爱甜食的男人。

“周律师,今天这么有空?”我笑着,利落地从烤箱里取出那份冒着热气的甜品。

“不忙。”他接过甜品,视线却落在了我刚做好的另一款新品上。

那是一款白巧克力慕斯,点缀着新鲜的树莓,像一件艺术品。

“这是……”

“‘新生’。”我把慕斯推到他面前,“尝尝?”

他拿起小勺,挖了一口。

“怎么样?”

“很甜。”他看着我,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星光,“但甜而不腻,口感很有层次。”

“就像你。”

我的脸,微微一红。

“周律师,你再这么说,我要收你双倍的钱了。”

他低低地笑了起来,那笑声,像大提琴一样醇厚。

“林舒,”他放下勺子,认真地看着我,“今晚有空吗?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法国餐厅。”

“当然,”我解下围裙,露出了里面那件剪裁得体的、明艳的红色连衣裙,“不过,我请客。”

窗外的阳光,透过玻璃,洒在我的新店里。

空气中,不再是那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水味,而是我最熟悉、最热爱的……

可可与黄油的香气。

(完)